我向來不喜歡在他回到家的時候打電話;拜託,晚上十一點半耶!就算人家家裡不介意,但是我很介意。

 

 上一次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,反正已經是四月的事情了:某個週末打,不在。今天面試,本想告訴他;兩通,中午沒人在。等我面試完已經是下午六點多,不在家。

 

 我發誓,我再也不要打電話給他;寧可我寫我自己高興的信件給他。

 

 

 

 某次跟友人講電話,聊到我那一陣子的想法;我說,之前家族的恩怨我已經不想再管了,我管他現在經營得怎樣。

 

 聽到對方接近驚呼的語氣說:
你好豁達喔!你怎麼可以這麼豁達?

 

 我站在十一樓的小交誼廳,望著那天灰濛濛的天氣,盤算著天氣好的話也許可以看到關渡大橋的當下,這句話硬生生的跳進腦海來插花。

 

 豁達?老實說,我到現在依舊不知道該對這句話苦笑或是冷笑。



 要一個容易死心眼的人做到真正的豁達談何容易?很多事情,我只是要求自己不要強求罷了。我很清楚,自己的豁達只是假面;真正的說法叫做不在乎-如果我強迫自己對絕大多數的事情做到不在乎,我想我的日子會好過一點。

 

 這幾年下來我已經學會不在別人面前表達自己的情緒;就算偽裝的再爛,至少我可以少受一點傷。

 

 對他也是如此。

 

 

 

 MEI是高中幫中唯一最清楚來龍去脈的人。我今天向她坦承了這件事。

 

 不知道為什麼,我已經對這一段看得很淡-讓他知道我的電話,用短短的信讓他知道我最近的想法。這是在我想維持目前關係的最好作法;剩下的我把主導權交給他,如果他還是鈍到不順便把握機會,將來我自有發展他也不能說什麼。

 

 談完之後,忽然,真的很想不理他。(我到底在幹麻?)

 

 

 

 那次回去,沒有遇到當年他的導師,我不曉得現在她知道的有多少?想想也許沒遇到是件好事。那個夢雖說是關鍵,但是如果不是K媽一年多前的那句話偷偷冒出來推波助瀾,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有那通電話。

 

 

 

 MEI今天就在問我,沒有Email(是有,但是我也不曉得他有沒有用),沒有電話,沒有回信,什麼都沒有?我說對;不知道我的無名?是的。候鳥寫得再怎麼好,他沒看到不是就沒有意義嗎?寄出去的信不怕他收不到嗎?

 

 我只能說,寫網誌是寫我喜歡;雖然有人說,既然要寫就不要怕別人看。

 

 信寄到左營海總;收不到又怎樣?台灣郵差沒這麼遜腳吧!反正,我真的是寫我自己高興的,一張信紙,就紀錄我當下很短很即時很隨性的想法。

 

 

 

 (MEI,看來今天妳似乎成功的引發我對他不滿的地方啊,哈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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