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已經典當的遙遠記憶 (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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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因為同學受傷去陪同著去中醫診所看時,掃過電視新聞,播報著三軍大學的畢業典禮。腦中倏然想起那年夏天,我參加你的畢業典禮。



一眨眼,三年過了。



對你,已經就像八號當舖中,韓諾跟呂韻音的關係-記得這個人,記得這段關係,記得所有回憶;但就是記不起那份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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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還記得,和你相識時是在冬天。


 開始對你有印象,似乎就是偶然在圖書館的邂逅。


 再往前追溯,赫然想起,那年年初的比賽,我得到優勝第二,而你名列佳作群。


 那才是真正的緣起。


 和你在一起時是真正的快樂,但並不長久。師長的「關切」讓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和你開始保持距離,但還是有「看不到」的時候:社團時間,晚自習的空檔,一個眼神,一個隱隱約約的微笑,彷彿就能抵掉一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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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To You:

  最近很忙,當了宿舍的樓長,也管網路;大四了,除了畢業論文,還要補先前沒修到的學分。

  忙到沒時間,也不知道該選什麼當你的生日禮物。

  想想,就把我第一次投稿就見報的『拙作』當成禮物送給你吧!

  這裡面都是我想對你說的話。也想告訴你:和你之間的回憶我都還記得,只是不在執著;你曾經給過的承諾我也還記得,只是也不奢求你會記得,乃至於實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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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記得,小學,是用步行來回於學校和家裡之間;到了國中,騎腳踏車、做公車,頂多花個十分鐘就到了。念了高中,家裡和學校相隔了幾公里遠,一趟路就得花上半小時。上了大學,更從南部到了北部唸書。

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在南來北往之間,我有了保存這些車票票根的習慣。



我已經忘了是從何時起,我習慣於單獨行動。一個人逛街,一個人去玩;就算是群體行動,我也總是在一定的時間後,渴望離開;希望一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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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這次回高中母校,我放棄了幾個曾經和你最熟悉的地點。景色依舊,心仍然在痛。 



 也許,只能說我們的緣分不夠。 



 太明白你和我之間太過相似,都是屬於等待對方付出的人。同樣的兩個人都處於被動的立場下,忘了主動去付出,久而久之,就算是到手的幸福也化成清風散去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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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冷冷的雨落在臉上 以為這就是全世界 因為懷念 難免會有 冬天的錯覺


 你說 再見 那句聲音小到只有我聽見 我說 感謝 感謝你沒有不告而別」



 


 我還記得那天是週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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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昨天,想說你的生日快到了;剛好又是週三,你可以外出,而我下午沒課,我就這樣一路從淡水到板橋去了。


 我承認我是有目的的。同樣是週三的九一一那天,你遠遠的從板橋來淡水玩,我一直覺得我沒有好好招待你。原因一是太累了:身為系學會幹部的我那幾天正好帶學弟妹作新生輔導,而且前一天我的腳還去拐到;原因二是那天是九一一,我回想起去年的那天深夜的那件事,我還是無法從情緒裡跳脫出來。所以在倉卒決定和毫無給你任何預警之下,我就這樣子來到板橋。


 何謂目的?如果說個清楚明白答案的話,就是「表白」兩個字吧!


 從高一接觸管樂,高二和你熟識,這三四年的期間,嚴格說起來,對你的感覺時濃時淡。而在一些好友的眼裡,我們兩人的關係還真是撲朔迷離;對外絕對宣稱是「好朋友」,然而事實呢?其實,連我都不知道這三個字算不算最好、最正確的答案。這個感覺,在今年你從二專部畢業前的那一段時間最為強烈。


 為什麼?從四月時你就一直要確定他的畢業典禮我是否能參加、一些我無法解釋的怪怪反應、一些體貼的小動作、到他畢業典禮那一天你及你的家人的一些言行舉止,說實在的,想要我不多想,實在很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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